流淚的終究是你/I bet you cry someday》 by 山本文緒

如果說江國香織是明亮潔淨的
山本文緒可以說像在挖水溝似的
隱誨不堪的秘密在中場急轉直下地一一揭露
揭露時沒有推理小說給人「原來如此」的感覺
而是「唉...怎麼會這樣」
每個角色都愛著一個人
卻又怨恨著這一個人

人人都有點兒自負
但嚴峻的表象後是無盡的恐懼
以及無能為力的愛
生命的衰微導致秘密無力再被掩蓋
於是恐懼和愛都滲漏了

不是令人舒服的小說
但卻意外的觸動我家庭的經驗
有點兒悵然

事件的發展從一開始到結束幾乎沒有進展
不過是繞了一圈又回到原點
只是有些事情攤開了
心中的結卻仍然死死地糾纏
椿算是跨了一小步吧
她對群贅說:「我說過我等你...」
但是不是有點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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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住對椿說:「你一定沒有想過未來的事吧。」
椿理直氣壯的說:「怎麼沒有!」
但魚住仍然認為椿是沒有想像力的
沒有想過真正的未來
誰對誰錯呢?未來的事怎麼說的準呢?

那我的未來呢?我想著
有個人曾經問我這個問題(哲漢)
我說:「我要當個好公民,認真工作,未來領養一個孩子。」
這樣算想過未來的事嗎?
我一直都是單純的這麼想,
就算不能和愛人一起我也可以這樣過下去
算是一個最保守的計畫吧...
但仍然有點妄想...領養一個孩子,我夠資格嗎?

我夢見的未來一直都是這樣的
一個人在空曠的屋子裡頭
只要出門工作的片段都從畫面之中刪除
那不算在我的未來裡頭
因為那日復一日的不能算是未來
因為沒有什麼不同
(或許不久我就會認知到沒有什麼不同也算是幸福)
畫面是閒適的

但現在的我不也是一個人在空曠的屋子裡頭嗎?
我卻煩躁不安
恨不得可以將天空轉為深夜的顏色
然後我可以放心入睡
我希望所有的機械都可以定時(我不要全自動)
其中最重要的是鬧鐘
如此一來我可以準時甦醒讓機械們繼續運作,再回到睡眠
我可以機械式地工作完後,不留任何空閒思考,不留一分一秒交談立刻入睡
或許我便不會煩躁
(當然前提我不可以作夢,無論是美夢或惡夢)
我希望我不用等任何的人
等待是最令人煩躁的煎熬
等待時我不能睡,即便躺下也不能安寢
於是我開始胡思亂想
或是找人交談(而且談的內容不能太過深入,否則鐵定作夢)
然後更煩躁

我的未來
不能算真的想過吧
如果我只是用美好的幻想填塞
如果我忘記現實...
我的計畫一點也不保守
即便好像要求的很少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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